惕站起来,“那我们走吧。”
安无咎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忽然听到杨策叫住了他。
“你的妈妈……是不是叫安从南?”
安无咎愣住了,怔了一秒,他走上前,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外露出情绪,“你认识我?”
“准确地说,我是认识你的父母。”杨策凝视着安无咎的眼睛,“你长得很像你母亲,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怀疑。”
安无咎有太多想要问他的。但一时间,那千千万万个问题好似纠成一团棉絮,堵在心口。
“他们都说你死了,我还以为是我弄错了。”
最后还是杨策先开的口。
“死了?”安无咎疑惑的表情像个没有受过伤的孩子。
“对。新闻也是这么报道的。”杨策至今还能回忆起安从南被逮捕时的样子,“说是你的母亲杀了你和你妹妹,所以她被逮捕,被关进精神病院。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安无咎垂着眼,低声问他:“那在报道里,我妈妈是怎么杀了我们的?”
“警察在悬崖的湖底找到了一辆刹车失灵的旧车,那辆车的主人是你们的母亲,而且她之前有过纵火的前科,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是车上有你和你妹妹的DNA和一只女童的鞋,警方就判定她故意杀人,将她逮捕了。”
这听起来像是一整个局。
安无咎努力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冷静下来,但他的脑中不断地冒出各种各样的阴谋,他控制不住。
最终他只能抬起头,质问杨策,“那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你不是沙文的研究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