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大,凶案里不是有很多凶手冒充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吗?”

听到这一番颇有煽动性话,上野连忙摇头,“不是,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

僵持之下,老于开了口,先是给出了一个论断,“我还是觉得,邪?教徒应该是存在的,之前我们参加过的游戏也都很不简单,或许是系统看见我们竞争还不够激烈,就加码了。更何况,如果没有邪教徒,怎么解释昨晚杨明少了一个血条?”

他继续道:“而且,刚刚说安无咎是邪?教徒。这个点我也不是很相信,目前所有人里损失血条的只有安无咎一个,他只剩下一个血条,假设他真的是,邪?教徒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任务要杀掉七个人,很艰难。他第一天为什么不行动呢?”

“你不了解他。”杨明冷着一张脸,“安无咎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安无咎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眼皮都不抬一下,“哇,你好了解我,我好棒哦,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被他这么一搅和,杨明脸色难看。

“对了。”在争锋相对之下,吴悠抬了抬帽檐,一双大而圆的眼睛流露出几分犹疑和畏惧,但最后还是开口:“有两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杨明一反常态地没有对他颐指气使,而是尚算友善地对他点了一下头,“你说……”

“我昨晚听见了一些声音,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这条长廊上移动……但是我不敢开门,那个时候应该睡觉了,我怕出去会犯规。”

“哎我好像也听到了。”钟益柔原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没想到竟然有人和自己一样,“而且那声音还不小,像是拖着什么,声音很大,怪吓人的。”

吴悠点点头,眼神瞥了瞥刘成伟,顿了片刻,继续道:“第二件事是,我昨晚进来之前,看见刘成伟在钟益柔和杨明的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后来又走了。”

说完,他好像是怕人不信似的,加了一句,“那时候我跟老于走在一起,他也看到了。”

听他这么说,老于也只能承认:“确实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反正后来我俩坐在阅读室里聊天,再就是强制睡眠,后面就不记得了。”

钟益柔先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我的房间?”她漂亮的眼睛化了嫩绿色的眼影,嫩黄色睫毛膏,再配上这套薄荷色旗袍,清新夺目。

说完,她瞟了一眼刘成伟,“你想干什么?你的房间跟我还隔着一个,昨晚也进不去吧。”

她的这句话如同一根火柴,一瞬间划燃,点亮众人尚在摸索之中的黑暗。所有人都看向了杨明。

在规则上,他的房间和刘成伟是相邻的,一个是8,一个是1。

“跟我有什么关系!”刘成伟眉毛一拧,“都他妈有病吧,在门口站一站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