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温低,做不了你的暖炉。”
安无咎嘴上也没有任他调情的意思,可手指却不自觉抓住床单,仿佛想要漂浮的黑暗中握住点什么。
“单单躺着当然不行,做点什么就暖和起来了,不是吗?”
沈惕的手指插?入到安无咎的发丝间,又轻轻刮过他的耳廓,毫无掩饰地撩拨着。
安无咎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游刃有余,好像根本不需要这一双眼睛。
还是他就是狼,就是徒。
“说不定明天我们其中一个就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沈惕像一条蛇,攀缠住安无咎的心,勾出深埋其中的欲望。
“会吗?”安无咎不愿意就这样被他拿捏,试图反客为主,于是轻笑了笑,“如果你就是邪?教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