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安无咎也发现了吧。”沈惕摸了摸自己耳下的红珠子,“他之所以会这么快做决定,根本不是想答题。”
“只是想试探你们罢了。”
兔子没有说话,像是从来不存在一样。可沈惕却不依不饶,抬着头,漫不经心地恶心它,“小兔兔,哥哥说的没错吧?”
“安无咎的命,就是很硬呢。”
“或许是吧。”兔子终于开口,“所以他才是最好的祭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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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轮决策即将开始,这一轮你们所拥有的的思考时间可不太多哦。”
尽管被识破,但兔子依旧是那副样子。
“他们好像有点撑不住了,只坚持了19秒。”兔子啧啧几声,“太疼了,那位美女每次都是疼晕,又重新疼醒。”
“恐怕比她小时候遭遇到的火灾还疼呢。”
火灾?
安无咎皱眉,它说的是钟益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