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试图将手抽出来,但最终还是没能成功,于是很快速甚至慌乱地向他介绍了最后一部影片,“第三个讲的是……一个人完整的人生都只是一个谎言的故事。”
沈惕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不说话了。
“就这样?”
安无咎点了点头,这次他成功地把手抽了出来。
“对……”
心跳得好快。
杨尔慈看完了数据,在全息投影出来的键盘上操作了很久,终于得出一个结果。
“这个修剪工作……是关于胚胎基因编辑的。”
安无咎转过脸,想说话,又听见沈惕在身后说,“你肯定也记不清了,所以说不出所以然来。下次跟我一起看那部电影吧。”
这算是邀约吗?
安无咎有些混乱,自从他在另一种状态下对沈惕说出那些暧昧的话之后,除了懊恼,他心中还凭空生出一种陌生的慌乱情绪。
这很不正常。
“出去再说吧。”安无咎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台仪器,那一定也存在某种故障的仪器。
否则为什么只会因为沈惕一个人产生波动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