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些怪物,你全杀了?”安无咎面对着天堂之门,没有看他。

“差不多……”沈惕说得简略而冷静,仿佛杀戮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总之它们没有继续裂生的能力了。”

安无咎感到奇怪,但他没有揪住这一点继续追问,而是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消失了?”

沈惕低着头,摸了摸还发热的枪口,“就在外面。”

眼前的黑雾仍旧不断地在这个封闭的坏境内四处冲撞、凄鸣,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