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感应灯,前两个人刚踩进去,灯就一盏一盏亮起,在地上打出一圈圈冷白色的光晕,像是某种欢迎仪式。

安无咎和沈惕在最后等着。沈惕望着甬道,毫无征兆地想到了二楼剧院的舞台,舞台上的安无咎被关入鸟笼之中,黑的丝绒盖住他的身影。

此时的安无咎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杨尔慈的提问。

“你只是大学生?”杨尔慈尽管只是微微侧过脸,可怀疑的表情一览无余,“那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作为临床志愿者参加什么项目,做受试者。”

安无咎眉头皱起。

杨尔慈对自己身上的怪异现象表现出了超出常人的兴趣。

她必然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