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咬人了哦!”俞小澄瞪着吴樊佑,嘴里威胁道。
吴樊佑非但不松手,还越搂越紧,脸上露出得意的笑,问:“这次想咬哪里?咬手?还是肩膀?你这口下去,就真会留下疤痕了,你可想清楚了。”
见吴樊佑一脸无赖相,俞小澄气恼地一抬手,便将吴樊佑的手带出了毛毯,她朝着吴樊佑的手指一口咬了上去。
不过这会儿她哪儿会真下重口,不过想吓吓吴樊佑,逼他松手罢了。
可惜,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一根指头都没动,于是她这一口落下,也没忍心用力,只是牙齿和嘴唇在皮肤上轻轻划过。
然后耳边传来吴樊佑一声轻哼,她瞬间感觉被碰瓷,咬牙启齿地骂道:“你要不要脸,我都没用力,你可别想碰瓷!”
此刻眼前的人,眼神早就迷离了,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视线死死锁在她脸上。
吴樊佑声音沙哑地问:“你咬了我这么多次,是不是该还我一口?”
未等她回答,一个吻已经堵住了话的出口,那句话在湿润柔软的抵触中,最终化作了一声喘息。
夜很长,可再凉的夜风也无法冰冻住两个人的心了,他们等了太久,终于走到了一起,并强烈地感受对方与自己心意相通,这一路他们将彼此依偎走下去,再不分离。
如此就够了。
等到累了,吴樊佑从身后抱住俞小澄,身体紧靠,躺在沙发上,一手为俞小澄作枕,一手揽着腰,防止俞小澄不小心转身跌落。
做枕头的手时不时拨弄俞小澄的头发,扫过她的耳朵,这让俞小澄回想起某个梦境中的晚上,某人似乎也如这般,用手指将她眼前的碎发捋到耳后。
于是她抓住了那只手,指腹划过手心溜进了指缝间,最终与吴樊佑十指相扣。
俞小澄说:“房间里没蚊子,你的手也不是蚊香。”
身后人闻言笑了起来,起伏的胸口传来震动,俞小澄便用另一只手掐住身后人的脸,不许他再笑了。
吴樊佑抓住那只手亲了一口,然后咬着耳朵低声说道:“现在你知道我当时想干什么了吧?”
俞小澄故意装傻道:“不知道,我只觉得你那时想要我的命。”
吴樊佑又紧紧搂住俞小澄,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只是感叹道:“在梦境中终究只能想想,还好,你回来了。”
俞小澄安抚一般摸了摸吴樊佑的头,就跟摸小狗一样。
“嗯,还好,我回来了。”
不久后,俞小澄听说护佑队就地解散了,而从始至终,她这个女朋友也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任何形式的考核,萧莹也再不争着送资料到吴樊佑的办公室了。
萧莹见到俞小澄总会客气地叫她一声学姐,而对吴樊佑的称呼则悄悄从“学长”变成了“吴前辈”。
再后来,俞小澄即便继续着自己的“孤僻”性格,公司里再没有人在背后非议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能拿捏吴樊佑这尊大佛,还因为她能拿捏穷途旅店。
她在旅店里不依靠管理者权限制服恶灵的事,不知怎的就传开了,萧莹甚至转头为她建立了粉丝团,名字叫“护澄河”。
好不容易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俞小澄瞬间破防了,羞得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等到系统的漏洞解决得差不多了,俞小澄也终于准备踏上迎接白羽楠的旅途。
她确认过资料,白羽楠的身体还在家里躺着,如今成了植物人。
只要她能让白羽楠成功通过旅店验证,那白羽楠的意识就可以回到身体中,还有可能苏醒过来。
而她仔细研究过白羽楠的事件调查信息,感觉其中一定有遗漏,一切只等白羽楠再次进入旅店验证,抽出那份记忆才能确认了。
不过还有另一件事令她担忧,恶灵基本被删去了作为住客时的记忆,俞小澄一脸惆怅地问吴樊佑:“你说她醒来,还会记得我吗?”
吴樊佑轻轻将她圈在怀里,安慰道:“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