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不然他真的会把埃德森当成沙包痛打一顿。他此刻十分亢奋,近乎疯狂地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怒火,连续刷新射击记录后仍在不断挑战。他不能也不敢停下来,不然会克制不住地想她,想她,想她,想得身体发疼。

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那天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一样,梦醒之后什么都没有。

没有湖泊,没有巢穴,也没有那个人,只有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自己和未写完的信笺。信仅写了两行,

云星辰小姐:

展信佳!

下方是一点钢笔墨水晕开的痕迹,早就已经干涸。

所有的一切似乎表明无事发生过,但是掌心残存的幽香和依然挺立的欲望让他确信事实被人掩盖了。

卫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他被算计了,他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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