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屁股决定脑袋,在什么位置就干什么事,你管国家经济怎么样,你管百姓如何,你只要让北京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北京的经济好起来就行。”
“别想什么经世济民,你做不到,没人能做到。”
令行止低头不说话,像极了乖乖听课的孩子。
令青云站到了书桌前面,依旧背着手,“所以,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吧?另一件事,就是令行兮和宋云初的婚事,我和宋家商量过去,就定在年后,刚才已经和她说了。”
令行止抬起头看父亲,高大威猛,可鬓角还是有了白发,“父亲,您确定要让小妹和他结婚吗?小妹喜欢他吗?”
令青云哼了一声,“喜欢能过日子?你和魏洛臣现在不也过得不错?”
“爸爸,我和魏洛臣日子过得什么样,您清楚。我已经把婚姻当作筹码换取政治前途了,小妹她也不在体制内,您就……”
令行止的话没说话,又被打断。
“是,她觉得开心重要,等她被人骑在头上欺负的时候,她就恨自己的夫君不是皇帝了!”
令行止挺直了背,喉结动了动,许久,才说,“父亲,您说的对。”
在他走之前,令青云交代了几句,里外里不过是处理事情的时候要注意自己人有哪些,谁和谁不对付,谁家的生意铺到北京来,让令行止照顾一下。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秋雨淅淅沥沥还在下着。
陈燃从一旁走过来,撑着伞,“书记,回家?”
令行止躲开伞的庇佑,仰着脖颈看着几乎看不出蓝色的黑漆漆的天,手心朝上伸出去,雨水落在手心,形成了水洼。
过了好久,他才低下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