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左炀手抄进兜里，低头找陈愿嘉的视线，“嗯？”

“你管我。”陈愿嘉推开左炀，一头扎进卧室的卫生间，半天不出来。

等待的时间，左炀到卧室外面的阳台抽烟，一支烟抽得心不在焉，眼神老往雾蒙蒙的玻璃门里飘。

晚上的风带着凉意，他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冷。

陈愿嘉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头都有点晕，他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还没抬头就撞到一堵人墙。

“怎么这么久。”左炀将陈愿嘉托抱起来，走到床边放进松软的夏凉被里，陈愿嘉穿着蓝色的丝质睡衣，深V开襟领口，仰躺的姿势让他头发散乱，一部分压着，他抬手拨出来，偏头的时候牵出修长的颈部线条，身下的被单也是波光粼粼的蓝，他软倒在上，像一片飘浮于海面的白色贝壳。

“发什么楞呢。”他含着笑问左炀。

左炀没发现自己看呆了，听见陈愿嘉的声音，那一瞬间的触动骤然打破静止，猛烈地烧了起来，冲撞着他。他俯身一口咬上陈愿嘉的肩膀，喉腔发出粗喘，松开后往上吻，到脸颊又照着陈愿嘉脸上的肉咬了不小一口。

陈愿嘉呼痛，锤了一下他的肩，“你是狗吗！轻……”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没，陈愿嘉连呼吸都没来得及储存一口。

左炀的吻总是很凶，说是狼吞虎咽的兽也不为过，他啃咬陈愿嘉的唇舌，吸得啧啧有声，手从衣摆伸进去，在陈愿嘉的腰上胡乱摸。

陈愿嘉鼻间呼吸炙热，困难地换着气，快要窒息的时候左炀还没有撒嘴的意思，他摸到左炀的耳朵上拧了一下，吻终于停止，离开时下唇还被左炀叼着吮了两下。

左炀一刻不停歇，欠身把陈愿嘉的衣摆推上去，大片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左炀“吧唧”亲了口陈愿嘉呼吸起伏的肚皮，往上又咬又舔，到胸前将肉粉色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一吸，这一下来得太猛烈，陈愿嘉急急地喘了声，想躲，手抓进左炀的头发。

头皮被扯得有点痒，口中的食物也不安分地想跑，左炀脱了陈愿嘉的衣物绑到手腕处，让陈愿嘉无法再揪他的头发，也无法再躲。

陈愿嘉胸口被吸得泛疼，左炀不止舔舐，还用牙齿咬，舌尖抵着挺立的小豆捻弄，甚至试图拨开乳缝，裤子也早被左炀脱下来扔了，内裤挂在小腿上风雨飘摇。

左炀草草揉了几下陈愿嘉前面的阴茎，摸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探到后方。

陈愿嘉呼吸急促地拢起腿，夹住了左炀正在动作的小臂，他突然有点害怕，亦或是紧张，这一刻他分辨不太清楚这种感觉。

“太干了，需要润滑。”左炀亲着陈愿嘉的脸，他的中指进了一个指节，不得已又出来在穴口揉了揉。

陈愿嘉脸红得要滴血。

左炀起身，从裤兜里摸出他下午叫闪送买的工具。

裹了润滑进得更顺畅了，很快入了两指，中指和无名指，左炀缓慢地动，跟随陈愿嘉的呼吸，快了他就停一停，慢了他就深入，陈愿嘉眼睛半合，露出的缝隙里闪动着水色，像一汪热热的泉。

他不太愿意看着左炀，眼神往下飘，看到左炀在他腿间动作的手臂又慌张地躲开。

润滑油是甜腻的水果味，被升高的体温一蒸，掺杂着陈愿嘉身体的味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异物感很明显，但陈愿嘉并不痛，他只是有点难为情。

扩张了一会儿，左炀抽出来，撕开一只最大号的套，戴上。

“我进去了。”他分开陈愿嘉的腿，摸摸臀肉。

陈愿嘉“嗯”一声，随即被尖锐的撕裂感刺痛，他条件反射地往上耸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回避疼痛。

左炀刚进了个头就滑了出来，舒爽不到一秒戛然而止，他按着陈愿嘉的胯骨把人拽回来，又插进去。

“疼……左炀，先，先出去……”陈愿嘉下身发麻，他还是小瞧了左炀的尺寸，箭在弦上了他才发现两人好像没有那么契合。

然而左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