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姑娘的意思啊。”
宁佳与哭笑不得?,此刻彻底理解卞修远何以?不足半年?便让臣民心悦诚服了。
她咬一口糍粑,道:“陆观醒了吗?”
卞修远摇头,道:“余毒清了。放心,我已安排车马,姑娘休息好?随时可以?出发。”
宁佳与移开油纸,口齿含糊道:“殿下怎知......”
“姑娘托凌霄打听,凌霄心直口快,进宫问我了。汴亭拿不出金银,车马可以?,只没法和姑娘从前的坐骑同日而语。郑家军的快马都在琅遇和汴亭西境,不过,能助你赶到步溪的马是有的。还有百姓送的数十车果蔬,他们不知你要赶路,重?物累赘,我自?作主张,代姑娘婉拒了。关耳和我备了六、七日路程的干粮和水袋,不嫌弃的话?,带着果腹罢?”
宁佳与呆若木鸡,磕巴道:“啊......这个,那......行......”
卞修远气也不歇,接着道:“觉得?哪处不妥,我尽力改善。”
“不不不,妥了妥了。”宁佳与醒过神,扯布巾抹了一把油,“车不用,有马、干粮、水就行。今夜出发。”
卞修远了然颔首,起身?道:“下雪了,路上小心。”
宁佳与莞尔以?对。
卞修远驻足门?口,扭头道:“对了,敢问姑娘高姓尊讳?”
她整衣敛容,道:“墨川韩氏,韩佳与。”
天?将暮,雪花铺白十里长街的瓦片。
“殿下,那位姐姐到底怎么做到的?”关耳撑伞就着卞修远,拢紧衣襟,“她家里是抓蛇的吗?”
“真想知道,”卞修远掸去关耳肩头的雪,“何不自?己当面请教?”
“她太厉害了,我不够格。待金榜题名,我便投军去,学得?功夫,”关耳目视前方,毫不沮丧,“一定正式拜访!”
“好?啊。但请教这回事,光学功夫大抵不够。她自?信掌握一网打尽蛇群的时机,除深悉动物习性以?外?,”卞修远道,“关键是十分?了解步溪。”
关耳纠结半晌,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