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宁馨伏在墨司琴膝头,“您让我去嘛......”
墨司琴叹了口?气,道:“胡闹。这是出游吗,想去便去?先不论你能否寻到人,万一路上......你教我和你兄长如何是好?”
“哥哥给我配的近卫那样厉害,不会出事的。何况,我找不到他,”宁馨站起叉腰,“他不可?以来找我吗?哥哥带走我的胡蝶,说回头给我捎礼物、给母亲试新手法,定是天天念叨我们呢。”
墨司琴望向?琉璃明窗,想见霜花覆城门,军旗冻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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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殿下。”百夫长独登楼台,吐纳之间隐约夹杂血腥。
宁展忙收卷布防图搀扶。
校尉撑着腿道:“援军、援军来不来哇,快不行了......”
站岗观风的兵尽数撤走,或加入对抗,或驻守百夷于那张旧图上进攻点?双廊城。
琅宴、季叁和柳家?姐弟为负责餐食的炊子打下手,宁佳与、景以承等人则与百姓同在街上接应伤患,宁展方才孤身到此凭眺不久。
以宁走崖道,亲手把?调兵的书信交与青竹隐士后回了城,六天过去,杳无音讯,悬崖那头的守兵同样迟迟未归。
如今,琅遇唯一优势即是控制了自讨麻烦的墨珩,正面抗击嘉宁、墨川两军的队伍死伤惨重?。
宁乌前番扬言,倘震王不交出与韩氏有关?的逃犯,便攻入王城扫荡,琅遇众人为此通宵商议战术。
然琅遇守兵不曾与宁、墨两军交过手,亦不曾想会与宁、墨两军交手,空有这纸战术远远不够。琅震和宁展算了再?算,还得同两军坐下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