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宁展向宁佳与倾诉过的。
“你不是时常恭维我聪明吗。”宁佳与就着手轻拍,笑道,“这会儿又觉着我是个?没?头?没?脑、不计得失的?”
刹那分心,宁展的手背便空了。
“我那不是恭维。”他双手交叠,兀自盖住残温,“这药枕”
“元兄元兄!”景以承冲进里间,面色苍白,急促道,“阿宁,阿宁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他和公孙将?军被人追了一路,虽然暂时摆脱了官差,可迟早”
宁展登时从床上翻起,快步走向衣架,藏青的劲装披到一半又塞了起来,折返床前?翻找。他边整衣束发,边打断景以承:“景兄,你先回?房更衣梳理,顺便交代?阿宁不必上楼,直接带公孙将?军去后?院灶房,有劳。我尽快与你们?汇合。”
“好!”景以承扶着门匆匆离去。
眼看?宁展一身缎袍银冠,宁佳与不禁皱眉。她抽出随身的红束带,拢起半干长发扎紧,含蓄道:“殿下此等打扮,我怕待会儿逃命时踩到您的袖子。”
“不会的。”宁展利落地蹬腿入靴,“要真到那时候,依小与的身手,定能跑在我前?面。”
宁佳与没?再多?想,顺手给宁展号了把脉,确认他一切正常,头?也不回?道:“别急着运功,切记。我去叫柳如殷,灶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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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展提剑迈入灶房,众人业已聚齐。
他将?长剑别至腰后?,在公孙岚坐的矮凳前蹲下,问:“将?军可好?”
公孙岚勉强点点头?,心想若没?有私兵大张旗鼓上街与官差火拼,或许会更好。
宁展起身来到最靠里的灶台,伸手逐次按动三块分布甚远的红砖。
即听“咔嗒”三声,原本爬满灰渣的灶膛开始缓缓向内移动,一处洞口及臂长的四方暗道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