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谈点事儿。”

小组长见是老师找,立刻放彭俊进去了。

沈陆扬则马不停蹄地跑到办公室,进门先和老师们挨个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尴尬又期盼地走到谢危邯桌子前。

谢危邯闻声抬起头。

他今天有一场公开课,所以穿的很正式。

头发打理过,留了些碎发的缘故,斯文成熟却不死板,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金属边框眼镜,衬着冷白的肤色和过分稠丽的五官,莫名为这份斯文加了一个词败类。

他还没有系领带,领口上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刚好卡在锁骨上方,遮住了疯狂过后的痕迹只有沈陆扬可以看懂的暧昧。

沈陆扬移开视线,喉结滚了滚,感觉嗓子有些干。

“没休息好?”谢危邯唇角漾出一抹笑,递给他一颗薄荷糖,“熬夜了么?”

“昨天写的太晚,早上没起来。”沈陆扬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剥了糖放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