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震惊地捧着书和谢危邯探讨了一番,完全没意识到,他之前那么多次和对方“要信息素”的行为,和求.欢没有任何区别。

之前还可以说是不知者无罪。

那现在他就是……故意勾引?

沈陆扬捂住眼睛,尴尬又害臊地偏过头:“我忘了,当……我没说。”

谢危邯仿佛没听见,微凉的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脸颊,落在红到滴血的耳朵上,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捏。

“不难受了?”

沈陆扬被碰的一抖,努力克制住蹭他手心的冲动,松开捂着眼睛的手,眼神乱飘,压着嗓子说:“可以忍,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嘴里说着眼睛开始找坐的地方谢危邯身侧有一把椅子,不远处是一张双人床。

他肯定得坐椅子啊。

刚迈开半步,颈侧忽然被握住,压在后颈的手指略一用力,沈陆扬顿时失去平衡,倒向谢危邯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