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明白什么算高潮,只知道自己完蛋了,不受控制了。
林千山带着他的手,从阴蒂摸到硬着的阴茎,一节小指甚至顶进马眼里,配合大几把操干阴道的节奏,从内部抠挖着脆弱的柱身。
祝龄要怕得晕过去,刚想闭眼就被干醒,逼里含着的鸡巴为什么那么大,怎么可以那么深啊。
呜……要坏了,真的坏掉了。
祝龄被操傻了,靠在林千山怀里任他玩弄,听话又乖巧。
但林千山不满意,他想看小哑巴哭出来。
带着祝龄的手向上:“你摸,这是什么?”
“嗯唔……”祝龄怎么也摸不出来,被干傻的大脑不能思考,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头看。
林千山往下按他的小腹:“这是我的鸡巴在你肚子里,顶出来的形状。”
那里居然真的被撑出一点凸起,祝龄好瘦,看上去格外明显。
“是不是,快要顶到你的子宫了对吗?全射进去让你怀我的孩子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林千山发狠一样加快抽插的速度,祝龄的屁股被撞出好看的肉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完全包围了祝龄。
“怎么这么多水,嗯?这么粗的鸡巴都堵不住,你自己摸摸看。”
“呜!”
指尖划过阴蒂,摸到一手淫水,祝龄眼前一片空白,穴肉用力绞紧肉棒,连脚趾都缩到一处。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祝龄慌张地寻找依靠,林千山竟在此时向内一记狠顶,按住他的阴蒂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握住前端阴茎,带细茧的掌心快速撸动。
“嗬啊啊”
刚高潮过的敏感肉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祝龄腰间一阵抽搐,濒死般高高仰头,徒劳地张大嘴巴,穴道涌出清亮的淫水,浇在林千山的鸡巴上。
里面又湿又热,夹得又紧,这股淫水喷出,林千山险些就此射了。
但镜中的祝龄虽然一副被弄痴了的表情,却含着泪始终不哭,林千山尽根退出,对准合不拢的穴口,粗暴地全部没入。
祝龄攥紧林千山手腕,指甲深深扣进血肉里,频频摇头哀求,甚至用力偏头蹭林千山的脸,求他放过自己。
他真的受不住了,真的到顶了,再多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林千山捂住他的嘴巴,在微微的窒息感中,祝龄感觉有什么划过穴壁最敏感的地方,一道快感划过,身下淅淅沥沥地漏出了水。
不是潮喷的淫水,是尿液。
祝龄缓缓张大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沿着侧脸滚落,仿佛见到什么了不可能发生的事,低头盯着地上那滩水洼,哭得更加厉害。
这一哭便不可收拾,他说不出话,只用力拍打林千山,在林千山结实的手臂上挠出道道血痕,挣扎着逃跑。
林千山心知把人弄得狠了,也放他逃跑,但他哪里还有力气,失去男人支撑,双腿软软的,险些摔倒。
是林千山将他捞回怀里,俯身在额上印一个吻。
轻盈、暧昧、一触即分。
混着淡淡的酒精味道,和方才用过的沐浴露香气,还有交合时独特的甜腻气味,蛮横地冲进祝龄脑袋。
祝龄还未从吻中回神,林千山已掰开他的腿插进多次高潮的嫩逼,动作比刚刚更凶狠更强势。
祝龄下面流水,上面也不停落泪,明明不痛甚至很舒服,可林千山一动他就想哭。
林千山拥着他向后几步,将他抵到墙上,以雄兽狩猎的姿势禁锢起来,叫他不得不紧贴墙面,抬高腿,敞开下身任人采撷。
林千山的手重新捂住祝龄口鼻,稍用力向后按,迫使祝龄同自己对视。
“喜欢这么玩?”林千山问。
轻微窒息时,祝龄的反应会出奇强烈,好像轻轻一摸都能高潮。
祝龄无法摇头也无法逃避,被直白的话逼得盈了满眼水雾,眼睫颤抖着,沾满细密的水珠,引人怜惜,又让人忍不住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