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仍然兴奋,甚至烦躁,刚刚被那口逼堵着,没能骂出脏话,现在他拉着项圈上的锁链,居高临下地看着祝龄,却依然没讲出来。 “祝龄。”他喊他名字,喉咙有未吞咽干净的体液,因此显得沙哑朦胧。 祝龄轻颤几下,温顺而驯服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