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被人用笔戳了一下,我回过头就看到了柳青的笑脸。
处了十几年的朋友,哪怕并没有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对于对方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就比如现在,我能够很清楚的分清柳青是真的因为开心在笑,还是在强颜欢笑。
现在明显是后者:“卉卉,你能帮我看看这道题吗?”
我接过她的试卷看了一下题目,然后撕下了一张黄色的便签纸,用水性笔在上面写下了解题思路,然后贴到了试卷上还给她。
她结果了试卷对我说了一句:“谢谢。”
像陌生人之间的客套。
良久她又凑了过来,手里拿着我刚才写的便签:“卉卉,这个x是怎么得出来的?”
“这个要套一个公式。”
“这里可以写吗?”我指了指它试卷空白的地方。
“你写吧,没事。”我用水性笔把公式写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