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秦河垂下眼眸,平静地说道:“或者说,我没想到,不仅仅是克因斯,还有漆陨和利维坦,都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那么,你呢?”秦枕眼睛半眯,仿佛随时都要睡去,“秦河,你的想法,改变了吗?”

秦河沉默,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卷曲,又舒展开来。

“看样子,是没有。”秦枕的声音轻轻的,“那么,秦河,你还在犹豫什么?”

室内的温度温暖宛如春日的下午,枯黄的花瓣脱离了无力的花柄,慢悠悠地落在了桌面上,它已经安静地死去。

秦枕的目光落在那片花瓣上,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容,第三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秦河,你为什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