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力量,那是居高临下的,通达的力量。
若这样的能力在男人身上,不足为奇。可偏偏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天天围着锅台转的女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这样的如同身临其境,对很多事情都见解精准的能力到底是如何而来?韩陆青想不明白……
但有一点他明白:安静如果不去碰她的霉头,现在一定不会死!
因为看不透一个人所以恐惧,这就是韩陆青面对苏夏至时的复杂心情。
“方才陈公子也是头次去您府上拜会,这里也需要人打点着,我便没有跟着去。”韩陆青过来与苏夏至见了礼,并解释了几句,
苏夏至对着他一笑,不置可否:“陆青,帝都是你的老家,今儿这边安排好就回家去看看你母亲吧。”
“是!”韩陆青听到‘母亲’二字,心里一阵愧疚。
这许多年,他一心追逐着安静的脚步,从帝都到平县,一切以她马首是瞻,直到那一天梦碎,他才明白自己是处在一个多么不堪与尴尬的地位!
他固执地留在了平县并未离开,一方面是因为想在仕林春跟着苏夏至多学点手艺,一方面也是想看着安静嫁人,然后彻底死心。
于是一晃几年光阴,仕林春的生意稳中有升,他也年年托人往家里捎银子,唯独没有回去过!
“我把你请回帝都,就是因为知道你的家在这里啊。离家人近了,才会心安吧……”
在请同来的那些人去了客栈的雅间之后,苏夏至对走在最后的韩陆青说道。
……
请一行人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第二天,苏夏至就让车队住进了还未开张的铺子后院。
“这是咱们的新铺子。”苏夏至把自己对这间铺子的设想粗粗的讲了一些给韩陆青:“暂时这里只经营各种汤面小菜,你是大厨的手艺也会暂时用不上,所以我的先问问你愿不愿意留下。”
韩陆青抬头看看装饰一新的气派的二层楼,再对上苏夏至平和的目光,他点了头:“东家,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