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至随声应着,望向闵青兰:“安先生今天还没回来吧?”
见大姑子空着手过来并未抱着乐乐,苏夏至便想到一定是安逸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娇娇没有去学堂,正在家里看着妹妹呢。
“没来。”闵青兰侧身坐在炕边上,嘀咕道:“办丧事是大事,催不得啊……”
苏夏至点点头,她并没有想催促安逸回来的意思,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真没想到安小姐竟然是那样的性子,竟随着安居人去了,才多大的岁数啊,她人又生的那么俊俏,真是可惜了了!”
闵青兰与安静是旧识,原来在她没有和离之前,偶尔也是会去安府与她会会的。
头几年更是藏了高攀的心思,想要弟弟去娶了她为妻呢。那时候,在闵青兰的眼中放眼平县也只有安静的才貌才是与弟弟能够匹配的!
苏夏至虽然也觉得安静年纪轻轻地便翘了辫子是有点可惜。
但也就限于是可惜了,若说让她悲伤或是在生出几分感慨来,苏夏至可没这份闲情逸致。
因此闵青兰这话一开头便冷了场。待到她想起自己追进来是想问问母亲的情况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想起了敲门的声音。
“我去看看。”她起身出了屋,又关严了正屋的房门才不紧不慢地朝着院门走去。
“是安先生啊!”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门口站着的竟是一身缟素的安逸,闵青兰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些。
眼瞅着人家还穿着孝,她忙施了礼:“您节哀顺变!”
安逸回了礼,并不进闵家的门。
他才给父亲入了葬,正是热孝时期,为避忌讳,是不能轻易进人家的屋子和院子的。
“我找闵夫人有些事,麻烦您给叫一声。”安逸开了口,声音黯哑,让人听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