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上挨了一巴掌的姜温当然不会闭嘴,依旧看着她吃吃地笑。
“好了好了,说正事。”笑够了之后他才坐正了身子继续方才的话题。
“这次检举闵岚笙贪赃枉法的状子是安怀远写的,也是他派人到府郡去投的。”
“这个,我家秀才早就猜到了。”苏夏至点头说道。
“我姐夫接了他的折子原本是派了人出来传旨的,是我中间给截了,向姐夫求了这份差事,所以晚到了几天。”
“因为事情牵扯到闵岚笙的老师安怀远,所以他不愿意自己出手,宁愿先去大牢里蹲着,说等我将外面打扫干净了再放他出来。”
“你说,就这样的一个连本座都敢指使算计的人心到底是黑不黑?”姜温用食指敲着桌面,眼睛盯着苏夏至说道。
“我家秀才做的是大梁的官,办的也是大梁的差,我倒请问国舅大人您了:您就忍心让他这样背负着欺师灭祖的恶名吗?”
“呵呵,我与你说这些,你当然要为你家相公着想了。”姜温轻声说道。
“非也。”苏夏至摇着头说道:“我家秀才这官做的艰难,他无依无靠,唯有的便是一个好名声,所以啊,为了他能够长久的为朝廷做事,你要爱护他……”
到了姜温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他便不是官,也没有人敢去轻易地指责他。
而像秀才这样的小官,在成长起来之前,还是要善护名声的。否则以后谁还敢与你共事?
“不就是让我去做恶人吗?”姜温的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笑嘻嘻地对苏夏至说道:“一一认我做义父的事情,你看?”
“这个,再议。”苏夏至也笑嘻嘻地回道。
“哼!”姜温小脸一沉,眼睛望了地面:“小气!真真的小气!”
小气就小气吧,他爱说什么随便说,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总之这个给闺女认干爹的事要秀才回来再说,苏夏至对闵岚笙的小心眼儿也是心有余悸的。
……
不几天的功夫,平县就起了传言:新任的县令大人遭人陷害,已经进了府郡的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