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原来是到老子这里寻找久违地温暖来啦!
“嗯。”秀才有些不好意思。
“来吧!”苏夏至慢慢地起身,一边摞胳膊挽袖子一边对他扬扬眉:“赶紧趴好,今儿老子一定抽的你不止能记起娘亲来,保管你连祖母都忘不掉!”
……
一早吃了早饭娘子就去了镇子上,家里就剩了闵岚笙和高越。
欠着身坐在椅子上,他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有点疼,是娘子打的。早晨他看了,两边都是巴掌印。
想起昨夜异样的疯狂,闵岚笙不由自主地吃吃笑了,随即俏脸一红赶紧瞟向窗外,就怕被院子里练功的家伙听见。
不经意间瞅见檐下挂着晾晒的衣衫,有一件正是被安逸撕扯坏了的那件。闵岚笙马上就沉了脸,满心的温柔化作戾气,就想着能一刀砍死那个姓安的畜生!
沉吟了片刻,他收了目光对着高越叫道:“小四儿,过来,愚兄有点事儿让你去做。”
“秀才哥啥事儿?”高越收了功,汗都没擦就跑了过来。
“帮我去收拾一个人!”闵岚笙对着他一招手,待到高越又往窗前走了一步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安逸,安举人的儿子。”闵岚笙恨声说道。
“他啊。安举人不是您的先生吗?”高越用手臂一抹头上的汗珠子,随口答道。
“你认识安逸?”闵岚笙不回答高越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认识啊,平县的人谁不认识安举人家的小公子安逸啊,他在平县还有一处宅子,就在我们镖局同一条街上。”
“他怎么得罪您了?”安逸住在平县,秀才哥住在山下村。两处相隔几十里路,按说这两个人是碰不到面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