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风给他打得头晕目眩,忽然体内涌出一种异样感觉,竟然嗯的一声呻吟出来!
他这一声呻吟格外柔和婉娈,与平日说话语气判若两人。
此声一出,万王二人都是一愣。
王临风心底一沉,暗道不妙,子时到了,雪域情龙复苏了!
那情潮来得又快又猛,王临风小腹深处倏地燃起一簇火苗,火势迅猛,很快烧成一团熊熊火焰,接着连着一片燎原大火,刹那间席卷全身。
万千鸿见王临风神色古怪,身子如风中枯叶般簌簌战栗,不由狐疑说道:“你在耍什么花枪?休想蒙混过关。”
王临风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闭上眼睛,竭力忍耐汹涌情欲。
万千鸿眼光上下扫视,忽然发觉王临风胯间隆起一团鼓包,心中一动,抬起龙首鞭头,挑开王临风破碎的衣摆。
王临风吓了一跳,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躲避,可他被紧紧绑在木桩上,却能躲到哪里去?
万千鸿低头看去,只见王临风的男根已经勃起,形状健康而又匀称,心脏几乎漏跳一拍,脑中瞬间转过无数心思,嘴上则不由自主说道:“哈,什么玉树临风武当道长,原来别人越是作践你,你越是快活吗?呵呵,我瞧你活脱脱就是一个……”
他本想说“贱货”,但话到嘴边,又觉这词不太文雅,一时间想不出更加恰当的词语,便止住话头,说道:“哼,你在武当山上修的是什么道?如此放荡淫乱,武当派改做勾栏生意算了。”一边说着,一边用龙首鞭头轻轻拨弄那昂扬男根。
王临风下身一片冰凉,焦灼欲火稍有缓解,但不能任由他侮辱师门,哑声解释道:“我中了春药……并非生性……生性如此……”
万千鸿大怒,剑眉一竖,喝道:“胡说八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春药?分明是你自己生性淫荡。”他心神一乱,手上没了准头,鞭头狠狠刮蹭了一下敏感的性器。
王临风浑身一颤,欲哭无泪,说道:“你万千鸿是没有给我下春药,是其他魔教奸人对我下此毒手……你们魔教蛇鼠一窝,手段卑鄙下流,害得我……害得我好苦啊……”
万千鸿一愣,不由得将信将疑,伸出二指搭住王临风的脉搏,又掀开他眼皮,仔细分辨眼珠光泽,发觉王临风这股子欲火来得猛烈而又古怪,确实是药物所致。
他这才相信王临风所言非虚,脸色阴沉,转过头去,心里一下子掠过无数念头:下面那些人怎么回事?怎能不经我允许,自作主张给王临风喂了春药?
难道为着我深夜传唤于他,这些马屁精投机逢迎,胡乱揣摩我的心思,误以为我想和这臭道士做那种勾当吗?
可恶,我手底下怎么尽是一群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万千鸿恼怒异常,但见王临风隐忍又迷乱的神情,心脏却是怦怦乱跳,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轻咳一声,粗声粗气问道:“他们给你喂了什么春药?”
王临风说道:“雪域情龙……听说是从西域雪山上采来的……”
万千鸿“嗯”了一声,心想这玩意儿可厉害得紧啊,每逢十天就要发作一次,我又不能放任你活活憋死,你这辈子恐怕都得跟着我了……呸,不对了,谁要跟你好一辈子?我属下众多,随随便便找个汉子就能把你打发了,哪里用得着我亲自出马?
正天人交战之际,忽然听得门外教徒说道:“禀告少主,玉衡使求见。”
万千鸿定了定心神,肃声问道:“何事?”
教徒答道:“禀告少主,玉衡使言道:‘少主精明能干,勤于教务,这么晚了还审问人质,做属下的不能给少主帮忙,实在惭愧得紧。少主再怎么操劳圣教大业,也不能不顾身体啊。不如把人质遣回地牢,属下来替少主审讯逼问’。”
万千鸿想也不想,断然拒绝道:“不必,别再打扰我。”
教徒凛然遵命,默默退去。
万千鸿回过神来,却是一愣:玉衡使有心替我分忧,这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