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碧津剑眉微蹙,沉声说道:“你怎会不知道?”

王临风面皮涨得通红,耳垂如要滴下血来,心想:“师父是非要逼我说出来么?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师父?”

但师父有问,他不敢不答,双手紧紧按住面孔,颤声说道:“是,徒儿其实是知道的,实在不敢欺瞒师父,那暖烘烘的物事就是师父的……师父的……唉,师父,徒儿把那两个字写在你的手掌心里好吗?你叫我说出来,这不是……这不是羞死人了吗?”

章碧津这才知道徒儿会错了意,心想年轻人初试云雨沉迷其中,心思难免歪到邪路上去了,一时有些无奈,说道:“我是在问你,你丹田里是否感到一股真气涌将上来?你想到哪里去了?”

王临风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师父是在考校我的内功,幸好我刚刚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章碧津的手指又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指尖经过前胸十数处穴道,都是清虚功锤炼的关键气门所在,一丝真气透过指腹传到王临风的肌肤上,久久不散,就仿佛用真气在他身上画了一副练气图。

王临风竭力平静心思,依着师父的指点开始调动真气。

章碧津的手掌又覆住了他的左乳,掌力源源不断传至他心口,念道:“心中空空,不假一物。”

王临风低声说道:“是……多谢师父指点……”

然而雪域情龙还在饥渴躁动,他如何能静下来心修炼上乘内功?

章碧津见徒儿面露隐忍之色,便松开手掌,把他身子摆弄成侧躺的姿势,又把他右腿抬高到胸前,下身徐徐摆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再度恢复了那慢条斯理又无比沉稳的性事来。

王临风但觉两人身体相连,气息圆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浑身从内到外说不出的熨帖舒适。

雪域情龙得到满足,自然驯服乖巧,王临风再运内功,就变得十分轻易。

他周身真气流转,更无半分凝滞,飘飘然如升云端,一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过了许久,雪域情龙终于偃旗息鼓。

王临风晕晕乎乎地射出了一股精液,便如躺在一团白云上,摇摇晃晃落回了地面。

他还一阵儿恍神,这才睁开眼睛,哑声唤道:“师父……”

章碧津“嗯”了一声,当下催动精关,满腔精华都射在小徒儿的体内,又伸手摸了摸徒儿的头顶,说道:“你受累了。”

王临风心中很是温暖,垂眸一笑,说道:“和师父练功一点儿也不辛苦,反而舒服得不得了。”

章碧津看了他一眼,徐徐抽身而出,系好了自家腰带,淡淡说道:“这些话,不足与外人道。”

王临风笑道:“我不是傻子,这些话我不会跟外人说的。”右手撑在地上坐起身来,自行穿戴整齐,又挨蹭到章碧津身边,眼神中满是依恋崇拜,问道:“师父,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呢?”

章碧津说道:“自然是去杀了闻人歌,给罗彻报仇。”

罗彻圆寂之前留下遗言,不许少林门人弟子为他报仇,免得徒造更多杀孽,但章碧津一来不是少林门人,二来爱憎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更何况他师徒二人都与闻人歌结下仇怨,绝没有以德报怨的道理,因此打定主意要除掉闻人歌。

王临风点了点头,说道:“罗彻方丈大师为人正直良善,若是他知道闻人歌如何戕害忠良、为祸江湖,只怕要亲自出手收拾了这个妖魔。师父,徒儿心下倒有个计较,闻人老妖此刻搜湖搜得正欢,但他总不能在冰湖上待一辈子,顶多搜上几天,实在找不到我们师徒二人的踪影,那几百艘小舟一定就会散开了。等到那时,我们就拆开窗户上的圆冰返回湖中,神不知鬼不觉游回湖面,说不定就可以反攻冰湖宫了。”

章碧津稍作沉吟,说道:“若是咱们手头有冰湖宫的地图,大可直接从地宫攻向天宫,何苦再去冰湖里绕一个大圈子?”

王临风心想若是玄晧师父在这里,不就是活生生的地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