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因这笑意趋于柔和,透出显目的帅气来,荷灯在他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地走下,刚走到他身边时,对方就无比自然地从他手上接过包,再接着另一只手又更为强势的拉过他的手。

那只手的温度和他的主人的体温一样滚烫,像是被火炉烘热的一般,荷灯刚开始不习惯的挣了下,下一秒却被人握得更紧。

荷灯瞥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生,对方面无异样,在察觉到他的视线时,甚至还低下头温声询问他怎么了。

荷灯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他叫了一声旁边人的名字:“秦骁阳。”

身边人身体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问他怎么了。

荷灯倒没什么事,只随后问:“中午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秦骁阳带着他往外走,在走出教学楼的一刹那,从天空洒下的温暖阳光就把他们包围住,“我都可以……”

“那就去E厅那边吧?”荷灯想了想,语气正常地说:“不是说了要请你吃饭?”

旁边人又霎时没了声音,荷灯抬眼看他,发现对方面上的表情奇怪,像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于是这下轮到荷灯问他怎么了。

秦骁阳好半天才说:“……你真的要请我吃饭?”

“你有病吗?”荷灯看着他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怎么这么惊讶。”

“没有……”秦骁阳愣了愣道。

他被骂了,心里却忍不住开心,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有病,不然怎么会说话时声线都是抖的:“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

他是真的没想到。

从那天荷灯突然的离去后,秦骁阳就无时无刻不陷入在有如失重的困苦情绪之中,虽然他表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但和他一起玩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

也因此为了能够让他兴致高点,在偶遇到荷灯和另一个人一同回来后,转头那几人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秦骁阳。

秦骁阳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慌的、乱的、急迫的,他在自己都没理明白的时候,手指就已经敲出两条蠢得要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