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方逐渐逼近的动作,荷灯认出了挟持自己的人。

静寂的空间内连呼吸的粗喘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荷灯被拉着撞在墙面上的腰肩还在疼,面前的人似乎是在专注地低眼欣赏他脸上的痛觉反应,直到欣赏够了,他才抬手去帮荷灯揉。

对方一手扶在荷灯的后腰,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肩,等视野随着暗适应慢慢明朗后,荷灯看着对方装饰后也遮不住疲惫狼狈的样子,他迟疑一秒,叫出他的名字:“谢闻青?”

谢闻青不说话,深色的瞳孔只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荷灯习惯对方阴晴不定的样子,因此也没在意。等缓过神,荷灯就想清对方为什么会这个模样出现在这里。

他问:“你没走?”

“我要带你走。”

谢闻青说的很直接,他的掌心带着热度贴在荷灯的后腰,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不仅如此,他还问荷灯:“你愿意和我走吗?”

“……”

荷灯心道,无论自己回答愿不愿意应该都不是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