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轮到他笑了。
即使是背着光的角度里,覆在荷灯身上人的五官也显得尤为清晰,谢闻星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荷灯故意逗他的话后,他问:“那你觉得像不像?”
荷灯缓过神后其实倒也不那么紧张了,他静了一会儿,像在认真思考,然后保守说:“一点点吧……”
“哦,”谢闻星说:“我觉得是。”
荷灯怔然,并在对方话音刚落时,便被人不急不缓地吻住。
……
……
等荷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不过是动一下手指,荷灯都有一种要死掉的感觉,一直到在床上缓了好久后,他才慢慢地撑着身体坐起来四处看了看。
房间里没有人。
午间的灿烂阳光透过房间里的半侧开的格窗映进屋内,等荷灯踩着拖鞋下床,走到桌前时,还有山林间清爽的风悠悠的吹拂在他的身上,是沁人心脾的香。
荷灯神情淡淡地吹了一会儿风后,他才低眼看向桌面上摆着的东西,那是一碗还冒着微微热气的粥想也不用想是谁准备的,又是留给谁的。
洗漱后,在荷灯没什么精神的刚吃了几口饭时,静着的门忽地就被人从外打开。
荷灯听到声音没转头,仍在静静地吃,进来人的脚步声似乎在这时间里有微微的停顿,但很快,那人就又重新启步,走到荷灯身边。
一走近,谢闻星的手就极为自然地覆上荷灯的发顶,他先看了眼即使荷灯很尽力吃了许多,但依然还剩下不少的粥后,谢闻星才俯下身嘴唇轻轻地碰了下荷灯的脸颊,他道:“不喜欢吃吗?”
听到他说话后,荷灯才看了他一眼,然后说:“还可以。”
因为一夜的□□,所以即使荷灯说话的声音有点小,但从中还是可以听见他嗓音里的轻微涩哑,谢闻星看着荷灯细细咬饭时小小鼓动的脸腮,没忍住的,他笑了下。
谢闻星温声又道:“还有哪里难受吗?”
荷灯其实原本也就没有多少胃口,所以又吃了两口后,他就放下了勺子。听见谢闻星的话,荷灯想了下,说:“你少和我说话就行了。”
“好。”谢闻星很好说话的就答应了,但紧接着,他又谦虚问:“可是我想和你说话怎么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