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抱起它准备下楼随便逛着玩。

就在他即将要下楼的时候,荷灯忽地看见有人从下走上楼。

也是在这座洋房里工作的女佣,她急匆匆的上楼,在看见荷灯时,她先愣了下,随后或许是有要紧的事,所以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荷灯听见她压低着声音和自己身边的人说:“有客人来……”

“少爷还没醒。”

年长一点的女佣稳着声音道:“请客人在会客厅等候。”

楼下开门的动静很小,步子声也小到几乎听不到,但越过一旁十分长高的窗,荷灯看见在院子里已经多了一辆车。

树影摇曳,手指拂过底下白猫身上柔软的毛发,荷灯似乎想到什么,他叫住正要重新下楼的女佣,问她:“哪个客人?”

*

温兆还是第一次来到谢闻星的这一个住所。

他在这里佣人的带领下穿过一条半开放的长廊后,不出意料的被安排坐在会客厅里等候。

时间还很早,没人能说清主人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而温兆在来的时候就做好要等待不久时间的准备,因而闻言他也没什么意外,只带着需要谢闻星过目的文件安静地等。

但凡事总有意外。

当温兆刚开始翻阅那些内容枯燥的文件时,没过多久,他就在静悄悄的空间里蓦地听见一段声响,很轻很轻,像是雨打荷叶的声音。

理所当然的,温兆不由自主地便被这点意外的声音所吸引。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然侧过耳在全身贯住地听,随着那声音渐近,温兆分辨出那点声音的方位来自他侧前方的位置。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温兆认出那是人的脚步声。

有人在下楼。

但不是谢闻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