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重复:“她是一个重要的符号,但是她本身不重要。”
他才不会像狗血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因为一把伞爱上一个人。
又不是伞性恋。
从第三视角得知自己“不重要”的当事人默然片刻。
“可以……让我看看她借你的伞吗?”
重音放在“借”字上。
放置了七年的伞,颜色变得浑浊发黄,手柄上的漆倒是完好。
黎听遥伸手接过,“咔哒”一声打开锁扣,那些褪了色的假花又如当年一般在身侧飞扬,和那一年相关的记忆又如打开闸门一般灌入胸口。
被剪碎的水手服,和被按着头沉进冰水的他。
机缘巧合,故事在七年之后,经由另一个人的叙述得以补全。
他们在暴雨中相遇,黎听遥借出自己的伞,与秦徵约定下第二天的见面。
然而第二天秦徵失约,间接造成黎听遥晚归,错过席瑞规定的门禁时间,而后者顺理成章地实施任性的暴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