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叫一声“老婆”,叫完一声“老婆”又要多亲一口。
黎听遥脸上尚且来不及爬上羞恼的神色,已经被亲得乱七八糟,他推又推不动,躲还没处躲,气得给了秦徵一记肘击。
秦徵吃痛暂退,黎听遥头一偏,小声怒吼:“口、口水!”
真是受不了秦徵的吻技了,除了弄他一脸口水,还能做什么?
秦徵已经过了那阵特别想亲老婆的瘾,被肘击了还一脸风光,按着老婆讨赏一样开口:“我都听到了,听听叫我‘老公’了是不是?再叫一声!”
迟来的红晕布满了黎听遥整张脸,他抽出湿巾在脸上擦来擦去,给自己降温,顺道装耳聋。
黎听遥不肯理人,秦徵也是不肯罢休的,他嘴角一撇又凑了上去,疯了一样到处亲,这回换了句台词,亲一口便求一声“叫老公”,大有听不到“老公”就把黎听遥亲到起球的架势。
“滚、滚开啊,”黎听遥被亲得滚烫滚烫,偏偏不肯让秦徵轻易达成目的,拧着眉心指责,“谁、谁许你偷、偷听!”
秦徵无赖一样在他锁骨上也嗦了两口,眉梢透出纯粹的喜悦:“就偷听,让你总是口是心非。在我面前装矜持,背地里是不是每天偷偷练习‘老公’用什么腔调念出来最好听?”
黎听遥被秦徵说得眼睛都发烫了:“……才、才没有。”
谁会每天练习那种东西啊,他每天都是偷偷念秦徵的大名好不好,“秦徵”,多么大气的两个字!
“不管,”秦徵紧箍着黎听遥威胁,“今天听不到那两个字,我绝不放人。”
黎听遥以沉默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