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病床?”
医生:“……你问这做什么?”
秦徵又说:“带我去看看,以防不时之需。”
医生一脸“遇到神经病”的表情,但还是带着秦徵走了。
黎听遥也想不通秦徵在未雨绸缪些什么。
不过,只要坚定“秦徵做出什么事都很正常”的思想,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自我消耗。
就在这之后不久,高淑琴敲了敲黎听遥的病房门。
黎听遥脸上诧异的神情还来不及收起,就从高淑琴嘴里听说了一件事。
席柏生和席瑞已经签了去澳洲区域做水泥工的协议,心狠手辣的苏助理甚至不给席瑞手术恢复的时间,责令他下午就上飞机。
高淑琴一下子没了主心骨,想不出救老公儿子的手段,只能到黎听遥这里碰碰运气。
黎听遥也懵,法治社会,说送俩大活人去澳洲搬水泥就送过去了,秦徵怎么做到的?
合法吗?他可不想以后政审被配偶连累。
高淑琴支支吾吾了半天,想不出遮掩的说辞,只好把一切和盘托出。
能在大集团里做到高层的人,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席柏生在奥正经营这么多年,少不了和内外的利益勾连,这次是不讨巧被秦徵抓着不放了。
在坐牢和搬水泥之间,席柏生老老实实地接过去澳洲搬水泥的机票,连带着把儿子的那份用工合同也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