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来？”我发出声音，才发现，我声音也哑了。

许是我低着头，令他不悦。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看着他。

他眼底是戏谑又暴戾的笑意：“有个这么听话的仆人，不好吗？”

听到仆人两个字，我心脏密密的疼着，虽然我出身也不好，甚至，我没资格去可怜任何人。

可周辞在我眼中，他其实真的不算坏，他不该被人踩在泥里。

“你想做什么？”我心累了，抬眼看着他：“不管你要做什么，快点，他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