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傅何泽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没有检查到,于是白桃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他臀部下,咬牙脱掉傅何泽的裤子。

果然见他大腿内侧有两个红色小点,她惊慌失措:

傅何泽被蛇咬了!

*

电视剧里是怎么演的来着?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吸毒!

字面意思上的,用嘴把毒血吸出来,避免毒血造成身体更严重的感染。

于是白桃果断伏身在傅何泽的大腿上,张嘴含住两颗小红点,卖力地吸吮起来。

过了好一阵,等她抬眼再看的时候,已经见小红点的颜色变浅了。

看来自己做的不错。

正当她暗暗窃喜有帮到傅何泽一点忙的时候,又见他的腿间鼓鼓囊囊好大一坨。

两手上前扒拉开他的内裤,一根粗粗的、硬硬的、红红的好长一条弹到她脸上。

她更惊慌了:傅何泽这里居然被撞肿了!

该怎么办?

白桃晕晕乎乎地在脑海里试图翻出点记忆指导自己。

然后慢吞吞地想到:噢…好像唾液可以消毒来着。

满脑都是关心傅何泽的伤势,于是白桃两手扶住他撞红的肉棒。

张嘴艰难含住硕大的龟头,卖力地吸吮,企图用唾液为他消毒。

024|21.啊…射在小穴里了(2500+)

上下卖力吸吮,柔软的舌头舔过棒身,连鸡巴下两颗红肿的睾丸也没放过,都被白桃仔仔细细用嘴含住消毒一遍。

只是鸡巴怎么还越来越红肿了?

感受到被含住的、傅何泽受伤的鸡巴越来越粗硬,她心想:

鸡巴该不会中毒僵化了吧?

白桃双眼泛泪,瞥见傅何泽微红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头,他薄唇紧闭,像是难受的厉害。

撞红的鸡巴越发肿胀,似乎情况越来越不妙。

白桃见此很是着急。

越是着急,脑袋反应越迟钝,她晕晕乎乎想到,这会不会和中毒一脉相通,只要射出来,鸡巴就会痊愈了?

这么一想,白桃只好更加卖力地含住鸡巴,扶住棒身往嘴里送进更多,喉咙被硕大的龟头卡住,白桃有些不适的喉咙吞咽,双眼氤氲泪水。

嗯哼

听到傅何泽闭眼闷哼了一声,她连忙抬眼看去,以为他要清醒过来,结果他只是眼角沾染泪意,苍白的脸上潮红一片,难受地呜咽一句,隐隐约约有醒过来的趋势。

她轻声安慰昏迷的傅何泽:

“可能是会有些不舒服,我这是再给你治病,你就多忍耐些,快快醒来吧。”

不管怎样,好歹是让白桃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有些欢喜。

刚刚在用嘴给肉棒消毒的时候,即使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了,但在吞吐之间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龟头,由于自己生疏的动作惹得傅何泽痛苦的呻吟好几次,白桃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于是她脱下松松垮垮、被撕的有些凌乱的上衣,解开内衣,释放双乳,两颗乳球瞬时在空气中上下弹跳,在空气中兴奋地和昏迷的傅何泽打招呼。

胸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引起一阵颤栗,两颗乳头也发硬挺立。

她咬牙,用手托住胸部,小心翼翼地将红肿发烫的鸡巴夹在乳沟之中,企图用柔软的胸部治愈受伤的肉棒。

“唔…”

滚烫的棒身被乳肉包裹住,像是一个发烫的暖宝宝,连带着胸部一圈都很温暖,她舒坦地小声哼哼唧唧。

*

傅何泽真是个好人,即使昏迷了,受伤的鸡巴也在为自己保暖。

她心怀感激,怀揣着一颗虔诚的心,兢兢业业地用乳沟夹住肉棒上下撸动。

湿润的龟头时不时会戳到自己的下巴,白桃索性张嘴含住龟头,用舌尖细细地舔舐马眼,刺激龟头分泌出更多清液。

在自己的努力治疗下,傅何泽的红肿的肉棒活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