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不明白的事情,那又何必纠结呢?
说不定,沈宁鸢有独特的爱好而已。
毕竟这些世家贵女,喜欢的,估计就是和常人不同的。
幸好,沈宁鸢不知晓他心中所想。
如若知道,估计还真的是啼笑皆非。
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沈宁鸢吹着冷风,调整好了心态,这才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转身回到榻上,酝酿睡意。
原以为今日发生如此多的事情,肯定无心睡眠。
却不曾想,躺到榻上没一会儿,就去约见了周公。
接下来一连三日,沈宁鸢老老实实地呆在府中。
和平常一般无二。
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该练字练字,该赏花赏花。
整个人就像是无事人一般。
给人一种非常闲淡舒适的感觉。
但实则,只有她自己才知晓,内心有多么煎熬。
弋鸽不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兰茵倒是在府中,可她之前的那一番话,沈宁鸢对她心生芥蒂。
在短时间之内,想要恢复到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的主仆情深中,绝无可能。
毕竟心中的那一道裂痕始终存在。
就算现在纪云川已化成焦炭,沈宁鸢心中依旧有些不顺。
兰茵能够明摆着指责她,而维护纪云川。
每当想起这一幕,沈宁鸢心中就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意。
正是因为如此,就算弋鸽不在府中,沈宁鸢也没有让兰茵到跟前伺候。
而且这三天外界的消息,没有只言片语传到府里。
府里的情况,有没有传到外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估计有吧。
禁卫军围在外面,可不是吃素的。
也不是如此单纯的,把她困在府里中,定然是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就等着她忙中出乱,到时候一同清算。
沈宁鸢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做那些愚蠢的事情。
所以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院子中,哪里都没有去,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时间匆匆又过了一日。
沈宁鸢再也坐不住了,心下越发的着急。
按照之前谢挽舟所叮嘱的,只需耐心地等待五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可现在都已经第四日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沈宁鸢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着急地踱着步,整个人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隐藏在暗处的凌青,也被她焦躁的情绪所感染。
甚至想过,要不等到入夜时分,悄悄地离开安宁侯府,去寻主子?
可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时,猛然之间,想起主子临走之前所交代的事情。
无论如何,必须要寸步不离的守在沈宁鸢身边。
若沈宁鸢少了一根汗毛,就让他提头来见。
凌青想到犯了错时,主子那折磨人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都甩出脑海之中。
不能想,完全不能想。
凌青微微眯眼,瞧着焦躁不安的沈宁鸢。
在心中斟酌再三,还是决意悄悄见一面。
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监视之人。
凌青这才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屋内。
可当他准备开口说话之际,却见沈宁鸢猛的转过头,看见凭空出现的人时,瞬间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