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受了惊吓,好一个口无遮拦,三言两语就将这个问题略过,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沈宁鸢继续逼问道:“试问纪夫人受了那么大的惊吓,都还能惦记着我的嫁妆,要是没有受惊吓呢,是不是惦记着死死的!”

这话,无疑是在打纪家的脸。

陈氏脸色涨红,立马跳出来,指着沈宁鸢呵斥道:“沈宁鸢,云川刚下葬,你就要这样对待家里的两个老人吗?”

沈宁鸢冷冷一挑眉,直接讥讽道:“纪夫人,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都拿夫君来说事,你那点心思,我们心知肚明,大胆承认你在惦记我的嫁妆,有这么难吗?”

“你”

陈氏被沈宁鸢这话,气得咬牙切齿。

但是碍于沈破天和沈皓白在场,她又不敢对沈宁鸢说重话。

只能将这口怨气,生生憋了下去。

于是乎,陈氏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今天是云川下葬的日子,我知道你情绪不佳,暂时先不和你计较,但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