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附近人家的门,才打电话报的警,再然后打电话给覃彦军。

看着眼前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废墟,覃彦军六神无主,他在国企上过班,但只是一个小工人,哪懂管理?又何谈应急处理?

覃彦军眼神乱瞟,突然看到田雨彤,他恍如看到了主心骨,急切地跑过去,问:“田秘书,你怎么才来?”

自从接手公司后,无论大小事,田秘书都帮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他只需要在办公室里坐坐,跟公司的女同志打情骂俏,偶尔再去工地转转就成。

可惜平日精明的田秘书,看着烧成残墟的办公大楼,也是六神无主,连覃彦军的问话都忘了回答,而是惊慌地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天啊,怎么烧成这样了?烧成这样怎么上班啊?”说着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覃彦军知道,田秘书是指望不上了。

转眼看向别人,结果大家多数看着废墟,少数小声交谈着。

“覃总,不好了!”

脑子里的乱麻还没有丝毫头绪,惊慌的声音再次传来。

覃彦军都不知道反应了,只呆呆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覃总,工地出事了,供电大楼垮了!”来人哭丧着脸汇报。

“什么?垮了?有没有伤到人?”新的工程部经理陈天明一下冲过来问。

“哪里垮了?供电大楼?在建的那栋楼?”田雨彤问,脸上还有泪痕,冲花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