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白学摩托车把自己弄感冒,谢晦气的只扔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又是热水澡又是姜汤的伺候着,一直到把人哄睡着。

江白挺害怕生病的,以前他身体差,一生病就不容易好,睡着前他哑着嗓子跟谢晦说:“半夜我要是烧起来,记得帮我叫救护车。”

有着上次他嚷嚷着要救护车的经验,谢晦警惕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救护车,明天买一辆给你。”

江白感冒三天了还没好,本来也不算太勤快的人,这一病更是懒洋洋的。

这天上午,谢晦把人从沙发上的厚毯子里挖出来,把他怀里的笔记本电脑丢到一边,外套一裹,把人带去了公司。

江白挺长时间没来了,原本那些在公司群里讨论他到底能在小谢总手里存活多久的人,都在猜他是不是被谢晦甩了,结果今天一进公司,那脾气一向暴躁的小谢总不但牵着人家的手,还半搂着人,电梯也是他亲自按的。

程憎和好久没来过公司的蒲满跟在后面,一个抱着毯子,一个拎着电脑和保温食盒。

......众人惊呆。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二十二楼,江白霸占着谢晦的办公桌整理这段时间的实验数据,电脑敲的比他咳嗽的声音都要大。

谢晦给他到了杯早上杰克熬的梨汤:“生着病呢,能歇会吗?”

江白敲电脑的动作没停,谢晦看得来气,伸手把江白面前的笔记本扣上:“世界是明天就要毁灭了吗,咳成这样还非得弄你的破电脑?”

江白再次打开被谢晦合上的电脑,咳了两声:“咳咳,人家投资老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带薪休假,总得把工作处理好。”

谢晦瞪他:“什么破工作,病成这样还得做,你那什么投资老板是人吗,别是个牲口。”

江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是个资本家,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江白咳了几天,那破锣嗓子一开口直起沙,刮的他自己都难受。

谢晦把梨汤递到他嘴边:“你快别说话了吧,这动静听的我欲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