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是二十二楼!
门江白没关,但也没按谢晦说的让他看见,他转身进了休息室的最里面,人几乎是贴在床头坐着,就不让你看见!
谢文洲从头到尾就好像没看见江白这个人似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么问,这让江白多少自在了些。
想想也是,这世上没情商还经常犯病的恐怕也就只有谢晦一个。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谢晦倒酒的声音就只有谢文洲的说话声,江白人虽然在里面,但门开着,他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施牧的腿废了。”谢文洲说:“你这次下手太重了。”
“他本该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谢晦拿着酒杯朝着谢文洲递了递:“喝么?”
谢文洲摇头:“一大早上就喝酒,你多少也正常点。”
谢晦:“喝不喝酒跟我正不正常有什么绝对性的关系吗?”
谢文洲叹了口气:“老爷子因为这次的事挺生气的,你也是,要闹事非得在他生日这天,不是故意给他添堵吗?”
“这次还真不是我故意的。”谢晦顿了顿,看了眼没有动静的休息室:“谁让他正好赶上了。”
谢晦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脸上却隐隐的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快感,反正只要能让谢家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
外面的两个人说着说着没了声,里面倒是传出来一点动静。
手机自带的铃声,声音很小,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