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还有更好的办法呢?

谢晦在看到他身上还没好全的大片淤青后愣了一下。

江白身上的擦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有些淤青严重的地方,比如肋骨,肩上,腰上甚至大腿上依旧泛着大片的青黄,就跟被人打了似的。

白天程憎还说他是不是在江家不受重视,这哪里是不受重视,这简直就是虐待。

怪不得他那么痛快就答应领证,他这是想要逃出江家才来他这的吧。

看着隐隐发抖的江白,谢晦手轻轻拂过他肋骨处的淤青:“怕我?”

江白鸡皮疙瘩都被他摸起来了,他摇头。

谢晦:“那你抖什么?”

江白抿了抿嘴:“怕疼。”

谢晦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江白让程憎带给他的那一摞体检单......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给他那一堆化验单原来是他告诉他他是第一次吗?

江白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鬼东西,见他不动了,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马,然而下一秒就听谢晦说:“那我轻点。”

江白:“......”

江白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轻你个头啊!

二十六年来尽可能不让自己受伤的江白在感受到冲击的那一刻简直天都塌了,从楼梯上被人踹下来算什么,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过谢晦还勉强算个人,没只顾着自己爽,江白疼归疼,最后也被他伺候的没了脾气。

第二天谢晦睡醒看了眼身边睡的不省人事的江白,浑身上下新的印子盖着旧的淤青,看起来破破烂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