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以后再着手准备?”路迦宁顿了一秒,继续说,“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对手;在所有人都知道以后,我的对手会布满全世界。”
“明明先下手会让我省很多力,所以我干嘛要给自己找一堆竞争对手浪费时间?”
“真的只有这样?”沈元问。
“要不呢,”路迦宁反问,“赵摩乾的遗书除了能让我直接和赵氏继承人谈判外,我还真不知道它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路迦宁眼珠一转,继续劝道:“我总不能篡改赵摩乾的遗书,把赵氏过继到我身上吧?人家有亲儿子,却在死亡前夜把赵氏集团的财产都过继给我,你觉得赵氏集团的股东们能信?赵氏集团的员工能信?”
在路迦宁长篇大论分析完得失后,沈元重新犹豫了犹豫。
半响,他才回答:“是赵谦。”
路迦宁:“什么?”
沈元认真回答:“告诉我赵摩乾立遗嘱说要把自己的遗产都给赵谦的人是赵谦。”
赵谦?
赵摩乾的那个私生子?
“赵谦告诉你遗书的事儿,你就信?”路迦宁挑眉,问。
“他是赵摩乾的私生子,赵摩乾什么都愿意和他说。”沈元的精神有些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