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无法反驳。
见白郁南无言,路迦宁冲着旁边的江逾白伸了伸手,瞬间明白她意思的江逾白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他恭恭敬敬地将名片放在路迦宁手里。
“所以,追根到底,还是你和你们贺队的原因,”路迦宁继续说着,她将手里的名片夹在两个指头中间,“这是临江很有名的一个改命师父,建议你们有时间去看看。”
白郁南犹犹豫豫着接过。
“小路总,”白郁南为难着说,“你怎么还信这个啊。”
像是觉得他挺莫名其妙的,路迦宁懵懵地盯着他。
许久,路迦宁真诚地问:“你不信,干嘛接过去?”
白郁南:“……”
他能说顺手了吗?
从白郁南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憋屈得不轻。
路迦宁也不打算继续逗他了。
她说:“玄学这种事,我确实不信。”
“但是我总觉得改命这件事,跟信不信没有关系。”
白郁南:“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钱啊,”路迦宁想当然地说,“只有我们给钱了,那些靠着玄学吃饭的老百姓,才能靠自己的手艺吃得上饭。”
“他们靠自己的手艺吃上饭,我们的传统文化才能延续下去。”
“我这叫保护我们的传统文化。”
白郁南干笑着,奉承道:“小路总果然大爱。”
路迦宁盯着他沉默半响:“我觉得你在嘲讽我。”
“怎么会……”白郁南当即否认。
“那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不真诚?”路迦宁面无表情地说。
白郁南心虚地说:“你感觉错了吧。”
带着威胁,路迦宁警告道:“你最好是。”
“聊完了?我们走吧。”贺祈风冷不丁道。
“等一下。”路迦宁阻止了一下。
刚准备走的贺祈风停下脚步:“嗯?”
路迦宁好奇:“多嘴问一句,你们警队今天来了几个人?”
“就我们两个,”贺祈风如实说,“我们是以个人身份来的,不牵扯警局。”
“行,知道了,”路迦宁浅浅地笑了起来,她没头没尾地补充了句,“祝你们看戏愉快。”
说完,不等白郁南他们反应,路迦宁就率先和江逾白离开了。
一脸懵的白郁南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贺队,路迦宁说什么呢。”
贺祈风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可能是说让我们好好欣赏比赛吧。”
“啊?”白郁南满脸疑惑,他下意识地说了句,“她会这么好心?”
白郁南话音刚落,贺祈风一个目光扫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贺祈风的眼神,让白郁南有种背后说会话被抓包的错觉。
他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贺队,刚才口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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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逾白瞅准一个没人的空儿,问:“老大,你说季如显到底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突然邀请警局的人?”
自贺祈风他们面前离开,路迦宁的表情就不自觉带了几分凝重,她纠正道:“严格来说,季如显明知道季耀是被贺祈风他们抓的,为什么他还要办一场比赛,特地邀请自己的仇人。”
江逾白:“你是怀疑季如显憋着什么坏屁?”
“嗯,”路迦宁闷闷地应了声说,“贺祈风这人一向不喜欢这种活动,我想这次他能来,也是因为怀疑些什么。”
江逾白:“季如显要替他的儿子报仇?”
“如果想报仇,他只邀请警局的人就好了,为什么要邀请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路迦宁看向周围相互攀谈着的众人,“而且,这邀请的名单里,有很多连我都不认识。”
江逾白没有说话。
路迦宁突然想到什么,她问:“季耀的案子,法院怎么判的?”
“他涉及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