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来洗了把脸，看?到苏荔换下的几件衣服没洗，放在洗衣机上，他就给她把衣服洗了。

她的内衣都?放着?，他拿起来看?了半天之后，拿去浴室手洗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班，他洗完衣服又?开始给她收拾房间，估计太?忙了，都?没时间拖下地。

他把里里外外拖干净，把桌子和玻璃门都?擦了，床上叠整齐，才拿起手机看?消息。

章清池在找他，他给章清池回了条信息：【我?不出?去，把她哄好我?就走?了，别跟任何人说。】

章清池很快就回复过来：【不出?去吃顿饭啊？我?请你，你好不容易过来了，就为了哄她？】

周缙白?：【那不然呢？我?不饿，中午吃太?多，晚上一点胃口都?没有。】

苏荔中午买了那么多东西，她就吃了两口，剩下的全被他吃了，到现在还撑着?。

章清池无奈：【那你现在在哪？】

周缙白?：【她床上。】

章清池：【……】

周缙白?：【林有琴说《秦家商女》的独播版权已经卖出?去了？说是你经手卖的，你卖给谁了？】

章清池回复：【卖给一个地方台了，就是综艺很火的那个电视台，他们给的价高?。】

周缙白?：【央视那边没谈？】

章清池：【谈了，给的价不高?。】

周缙白?：【我?看?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就看?钱是吧？定地址，我?得当面骂你一顿。】

章清池：【……】

原本不打算出?去的周先生，听到章清池把《秦家商女》的版权卖给了一个地方台，心里是真生气。

章清池定了吃饭的位置，周缙白?一到场，他就觉得那双眼睛要把他冻死?一样?，章清池让他稍安勿躁，“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再骂我?，其?实我?斟酌过收视率这个问题，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守着?电视机看?剧了，他们都?是用手机APP，几款影视软件的流量其?实都?很大，虽然上央视更好一点，如果是央视一台的话那我?肯定卖了，可是是央视八台。”

周缙白?说，“可那是荣誉问题，能上央视说明这部剧本身就赢了，以后拿奖都?不成问题。”

章清池同意他的说法，“可是老周，我?比你懂这个行业，你只?看?荣誉不看?成本，但我?要赚钱啊，我?不赚钱的话，谁养活我?那么大一个公司？那个地方台往年都?出?爆剧，一旦火了，再上个综艺，这都?是人气和流量，爆火的机会比较大。”

周缙白?听着?他说话，再没反驳。

章清池给他倒杯酒，“他们出?的价也好看?，回头我?把合同和明细发给你，已经定档国庆了，国庆节上映的剧很多，效果如何还不知道，但他们买的不是独播权，是首播权，我?基本上是赚了两手，另一款影视APP买了次播权，比这个地方台晚播一天。你投进去的基本上已经赚回来了，就看?收视率怎么样?了。”

周缙白?点了根烟，“那就看?后续的效果了，我?怎么没看?到宣发？”

章清池把苏荔的微博翻出?来给他看?，“你是不是真老了不上网啊？一个月前就开始宣发了，还上了好几次热搜，大家都?挺期待的，你竟然没看?见？”

周缙白?，“……”

章清池将宣发的文案都?给他看?，“我?们的演员都?在宣传，你看?陈余生和苏荔的微博还有互动，粉丝都?开始磕糖了。”

周缙白?看?了一眼，只?觉得刺眼，一把打开他的手机，语气不悦，“别给我?看?。”

章清池，“……”

他把手机收起来，实在难以理?解周缙白?的行为，“你要看?宣发的，结果又?别给你看?。”

周缙白?问，“那个陈余生，是不是经常找苏荔啊？”

章清池承认，“是经常找，不过苏荔忙，没时间见他。”

周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