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他想起了裴溟小时候,明明长得漂亮帅气,却总是面无表情,慢慢才露出笑意,跟他亲近了一点。

现在想想,其实也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和裴溟才更亲近,说话也更随意,以前关系也好,但总有那种师尊长辈和小一辈的隔阂。

这倒是让他觉得不错,然而在想起来那天的亲吻后,江与眠的那点放松闲适一下子就消散了。

他一下子窘困起来,满脑子都在想要如何离开,找个什么借口。

“师尊,我还做了这个。”裴溟像是鼓起了勇气,把自己做的秋千板子拿起来给江与眠看。

“软绳也备好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他撒了个谎,想让江与眠来决定把秋千挂在哪里。

屋檐底下就挺适合的,如果真想找地方第一个就会想到。

江与眠借口还没找到,只得顺着他的话去想,很快开口:“房檐下就可以。”

裴溟沉浸在怡然和开心之中,完全不知道他的慌乱,一听师尊想挂在房檐底下,他满心欢喜站起来,立即就要去办。

裴洺哪里懂大人之间的心思,他一看兄长过来要安秋千了,心道安在房檐下就算是白天他也能玩,所以也开心起来,飞着在屋檐底下转圈圈。

徒弟的高兴劲就算江与眠不理解也能感受到,他心想可能裴溟小时候受过苦,没有荡过秋千,所以会因为秋千感到高兴。

他总不能在这会儿扫兴,说自己要去看云泽。

他找好借口了,云泽已经来了两天,还不知道伤势怎么样,于情于理他都得过去看望一下。

屋檐下阴风阵阵,是裴洺太过开心上窜下飘造成的。

裴溟很快就安好了秋千,他拽了拽绳子试房梁的结实度,修士建造的房屋自然坚固,他这样做其实是不必要的。

但想想谁会坐上来,他下意识就更加谨慎了。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