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苦恼又无奈,抱着他的人跟个大型犬一样,也确实像犬类,不是想咬他就是想舔他。
若是没有这些黏腻湿滑的血污还好,不然也太脏了。
这个念头刚起,就让江与眠如被雷劈,心中惊吓不已。
他很少会被吓到,幸好表情还能维持住,于是在心里暗暗后悔,就算没有血污也不能这样。
裴溟还越啃越来劲,江与眠只得皱眉,双手抓住裴溟双臂,坚定地将人推开了。
为了打破他自己的尴尬,推开后就用严肃的表情说道:“有血,太脏了。”
他故作正经,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裴溟听到他的话后就停下了往前的脚步,努力理解他的意思。
脏?
师尊是有洁症的。
裴溟想起来这点,看江与眠用帕子擦拭脸颊嘴唇上的血迹,知道自己似乎闯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