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江沫的整个甬道都被磨得酸麻,抓着他后背的手深深嵌入皮肉,哭噎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只剩结合处不断喷出的骚水。

“这么骚?这才多久,就高潮了?”

谢星回擒住她酥软的腰肢,掌着她的臀,大力冲击宫口。那一圈软肉越肏越软烂多汁,很快就张开一个小口,男人最会见缝插针,龟头直冲冲肏进宫口。

江沫咬着唇闷哼,耳朵里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咕吱咕吱的插穴声,

谢星回压在她的身上,红着眼睛看两人结合处的画面。

丰厚的唇肉在肏干下早已变得艳红,窄小的甬道艰难吞吐他的性器,每蠕动一下,都能让鸡巴再进一分,直到他的阴囊都彻底贴合在花唇上。

她的水太多了,就像里面装了个水龙头,总有含不住的溢出来,又在抽插里被打成浮沫,贴在两人私处。

江沫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干得太深,回回都是百米冲刺,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嵌到大床里,每一下都要肏到最里面,不给她一点喘息的余地。

初时还能勉强忍受,可这种要命的做法几乎是把她架在浪尖上,感官被他操控,时时刻刻都在顶峰,完全落不到实处。

坚持了数百下的冲刺之后,她的呼吸逐渐不畅,江沫抱着他呜咽,“谢星回……不行,又,又要……”

龟头在子宫里拼命搅弄,肉穴开始高频收缩,谢星回知道她又要到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怎么这么能喷!”

嘴上抱怨,心里却不知有多满足。

他在肏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把她接二连三地送上高潮,让她快活地大叫。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