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士气的!”

这理由让镇国公哑口无言,只好差人保护好她。

这几天的雪一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边关战事稍歇,双方都没有动作,将士们倒是难得有了一段空闲时光。

或许是因为太女身处北疆,萧铭禹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物资运送过来,看得众人啧啧称奇,直说朝廷从没这么大方过。

江沫晚间喝了点酒,醉意上头,扒着裴炀不放,江尧去取醒酒汤,等回到帐内时,却见那两人衣服都脱了,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以前在公主府他几乎听了这两人一年的墙角,早该习惯了,只是从来没这样正面直视过。

裴炀让她扶着屏风,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从后面进入,从江尧的角度看,就是一根粗长青紫的肉棒插进了粉嫩的小穴里,两颗硕大的囊袋紧贴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断有晶亮的水液从交合处流出来,把鸡巴根部都浸湿。

宽大的手掌从背后抓着她的胸乳,捻她的乳头,江沫身体大开,被揉着奶肏着穴,全身无力,只能死死抓着屏风,可那架木质屏风根本承受不住身后少年的冲撞,很快就摇摇欲坠。

江尧忙把醒酒汤放下,在屏风倒下前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