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了半个时辰,萧铭禹把小丫头放回床上,轻轻将鸡巴抽出来。

里面的媚肉缠得很紧,不舍地挽留,仅仅是把鸡巴拔出来,他就差点又硬了,想再重新塞回去。

穿戴好衣服,萧铭禹亲了亲外甥女红润的唇,大步朝屋外走去,一开门就见那个叫初九的假太监双眼赤红地站在那里,全身绷紧像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在看到他的时候猛地一怔,“梁王!”

萧铭禹目光微冷,他可没忘记,这假太监可是昭明养的男宠。

一个长得很像先帝的男宠。

难不成小丫头和她母皇一样,对先帝念念不忘,连男宠都要找这么像的?

萧铭禹没多施舍他一眼,甩甩衣袖,大步流星离开。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他动了要外甥女念头的时候,昭明身边的这些男人,他就想着要一个个弄走。姓裴的臭小子或许难办些,这小男宠还不是手到擒来?

去年献给女帝的两个男宠和先帝不过像了三四分,就能有如此荣宠,那这个……小丫头总不至于去和她母皇抢男人吧?

江尧可不知道萧铭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几乎是冲进公主的卧房,还没看到人就闻到一股淫靡的气味,心里狠狠一沉,刀刮一样的疼。

066|第33章 看你以后还怎么装太监(含1600珠珠加更)

江尧看到他的公主睁着眼躺在床上,目光无神,胸前露出的肌肤上布满大片牙印,手腕上也满是红痕,更可怕的是床上散落的大大小小的玉势,不少还都沾着湿粘液体。

不难想象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梁王那个畜生!

公主可是他的亲外甥女,嫡亲的啊!

江尧跪在床前的踏板上,声音带着浓浓自责,“公主,是奴才的错,奴才没用。”

本以为裴炀离京后,不会有人夜半爬上公主的床,所以他这几日松懈了许多,没再与从前一样彻夜守在屋外,以至于梁王把魔爪伸向公主时,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让公主受了这等屈辱。

他罪该万死!

江沫看他悔恨难过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抓住他的手,喃喃低语:“这件事解释起来会有些复杂,舅舅他……”她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或者该从哪里说起,半晌只能长叹口气,“其实,不全是舅舅的问题。”

站在萧铭禹的角度,这场情事一开始是他强迫的,可后来她也半推半就地从了,况且是从小仰慕的舅舅,所以昭明公主事后的心态,懊恼埋怨或许会有,但还不至于到痛恨的程度。

江尧震惊抬眸,公主她……居然也是愿意的?

哪怕梁王是她的亲舅舅?

少年的脑中阵阵嗡鸣,那套在脖子上名为伦常的枷锁在这刻出现了裂纹。

江沫忽然半撑起身,“初九,快给我更衣,我要进宫。”

萧铭禹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反派,做兔子的时候是挫了点,可变回梁王后又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爱意值高达80,让他不搞事也是不可能的,江沫如果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事事任由他摆布,那等萧铭禹寿终正寝了,她也不可能把这老男人攻略下来。

何况江尧这个身份,早晚得被扒出来。

脚踏三条船的自觉,就是得把后果退路先想好了。

江沫深夜进宫时女帝已经就寝,她的贴身女官知道陛下与那两位侍君已经胡闹了一晚,才刚歇下,想劝公主天亮了再来,结果就见她在殿前跪下说要等到天亮。

更深露重,昭明公主若有个好歹,谁都担不起责任,女官只好硬着头皮去通报。

时隔半年,江沫再见女帝,却隔着一层罗帐,依稀可见一左一右两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依偎在她身边。

“这么晚了,什么事?”声音疲惫喑哑,听着竟像老了十岁。

江沫开门见山:“陇地大旱,已连续两年颗粒无收,近来朝中官员都为此事发愁,女儿日夜难寐,愿自请前往陇地赈济祈雨,以彰母皇拳拳为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