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谁知道季向阳抱得更紧了。
“沫沫,我们以前认识吗?”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江沫微微惊讶,“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我也不知道……”季向阳闷声道:“从我有意识起我就在这个监狱,可我总觉得我是有过去的,这么长久以来,我连梦都没有,可就在今天,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画面,我无法清晰地分辨出那些画面里人的脸,但我感觉是你。”
他将脸埋在女孩的颈窝,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特有的气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平静一些。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你不理我了……就像现在,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我却依旧很不安,害怕有哪一天,你头也不回地丢下我,而我哪怕用尽了全力,也抓不住你。”
江沫闭上眼,面无表情地提醒他,“当我结束这场游戏时,我们势必会分道扬镳,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了。”
季向阳心口闷痛,“沫沫,你真残忍。”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两人都没再说话,黑夜里,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相互交融。
又到了九点,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水怪如约而至,它弄坏了监狱的大门,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这回再没人敢轻举妄动,可今天水怪也没按照套路来。
尾巴甩开其中一扇铁门,水怪笨重的身体挤入牢房,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有男人的惨叫声响起,并非一击致命,而是如分尸一般,撕扯着玩家的四肢,碎肉块被扔到走廊上,一连串的痛呼哀嚎像是噩梦的序章,从平淡进入高潮,最后湮灭无闻。
浓烈的血腥气充斥着整座牢房,有些承受不住的玩家不由捂着嘴干呕,又害怕自己的动作引来水怪,憋得泪流满面。
好在,水怪只杀了一个人。
如昨夜一样,脚步声消失了,但玩家们知道,它还在某个角落里盯着他们,只要他们敢离开一步,就会是下一个死者。
到了十点后,已经是监狱规章制度上的安全时限,还是没人有动作。
江沫揉了揉胃部,“我饿了。”
这两个男人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她从中午之后就没再进食了。